《末伏演出记:广东会馆里的〈刺巴杰〉与〈托兆・碰碑〉》
这座百年古建筑的雕梁画栋间,天津京剧院以刺巴杰的江湖侠气与托兆碰碑的家国悲情,在末伏的滚烫热浪中,谱写出一曲跨越时空的文化交响。
8月9日,正值末伏首日,津门暑气蒸腾如鼎,岭南风格的广东会馆戏楼却以一场京剧盛宴,为观众带来身心俱爽的艺术清凉。这座百年古建筑的雕梁画栋间,天津京剧院以《刺巴杰》的江湖侠气与《托兆・碰碑》的家国悲情,在末伏的滚烫热浪中,谱写出一曲跨越时空的文化交响。
开场戏《刺巴杰》在末伏的炽热中掀起高潮。程萌饰演的马金定,在台上闪转腾挪时,衣袂翻飞间可见汗珠顺着额角滑落,却丝毫不减动作的利落 —— 刀花旋出的气流仿佛裹挟着末伏的暑气,在观众席激起阵阵喝彩。韩岩松饰演的胡理,将末伏的闷热化作角色的狂躁,引得台下戏迷纷纷以折扇击掌应和,恍若置身江湖茶馆的快意恩仇。
《托兆・碰碑》的开场,万琳饰演的杨继业未登场,一句 “金乌坠玉兔升黄昏时候” 的闷帘导板,如末伏早晚的凉风穿透热浪。戏楼穹顶的藻井设计,将他醇厚的杨派唱腔折射得层次分明,“叹杨家秉忠心大宋扶保” 一段,高音处如秋雁穿云,低音处似寒潭沉璧,让观众在末伏的闷热中感受到苍凉的秋意。
檐角灯笼的光晕与末伏暮色交织中,乐队席位上的乐器仍在微微震颤 —— 京胡的琴弦余音未绝,铜锣的嗡鸣与观众席的掌声形成古今对话,恰似末伏的蝉鸣,越是炽热,越显悠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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